中国的制度和治理在世界上具有政治道义特点
我个人认为,看一个国家的制度和治理体系好不好、对世界有无借鉴意义,无非有三个标准:一是这套制度和治理体系是否有利于稳定和发展,释放和解放生产力,同时以人民为中心让更多人民分享到发展带来的好处;二是这套制度和治理体系在发展自身的同时不是以侵略、掠夺、牺牲他国独立和发展为代价的;三是这套制度和治理体系在实现自身发展的同时,能够很好地处理同外部世界的和平共处关系,兼顾并带动更多国家实现共同发展。从这三个标准,来检视中国的道路、制度和治理对我们思考世界政治前途具有很大启发意义。
第一个标准。无论在任何国家,一个执政集团和政治领导力量,应该将民心、民本、民主放在一切工作的中心位置。在中国,领导中国的核心政治力量是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国共产党恪守的一个价值观,就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将为人民服务作为奋斗的宗旨。如果用简洁的政治学概念来表达,我们可以说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和使命是来自人民(from the people,从群众中来)、扎根人民(in the people,同人民命运与共)、为了人民(for the people,为人民服务)。这是人民民主的真谛!中国共产党始终把人民满意不满意、人民是否公平均衡地获得我们发展的成果,作为执政和治理的重要考虑。可以看到,《决定》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制度作为中国国家制度体系的首要位置,同时在制度设计上,形成了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体系(people-oriented political system)。到2020年,中国将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十几亿人整体脱贫这样的事例,在人类几千年历史中是没有先例的!
第二个标准。中国过去是殖民体系的受害者,我们对此有痛苦的记忆。中国人在设计自己的制度和治理的时候,一是要维护好自己国家核心独立利益,但是同时尊重别国的独立和利益。一个好的国家制度和治理模式,应该在实现自己发展的同时不牺牲别国的发展。从历史和国际比较来看,中国的制度和治理模式在实现自己现代化的进程中,没有对外侵略,没有对外殖民,没有将自己发展建立在牺牲别国独立和发展的前提上,而是建立在时刻通过内部创新和消化压力的基础上。
第三个标准。中国一直强调,世界上只有中国走和平发展道路还不行,只有更多的国家走和平发展道路,才能够实现自身发展的同时和其他国家一起共同发展。今天的世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各国处于一个命运共同体状态,“一带一路”倡议,就是希望将中国的发展同更多国家的发展结合起来,大家一起实现共同发展。
以这三个标准作检视,中国的道路、制度和治理代表的是人类先进政治文明的发展方向,是中国在世界上发挥更大作用的政治软实力。一个国家的制度和治理,决定了其发展道路和发展质量。今天,各国都在探索适合自己的制度和治理模式,这是21世纪政治学的一个大命题。《决定》体现了中国共产党这样一个世界大党,在为人类对更好社会制度和治理探索上贡献来自中国方案的政治思考和回答。以上三个从中国国家制度和治理体系特殊经验中概括出来的一般标准,是可以具有普遍解释力的,如果各国制度和治理都做到这三个标准,新型国际关系和人类命运共同体就会具有更坚实的国内制度和治理基础。
传播好中国制度体系和治理体系知识
将关于中国制度体系和治理体系的研究成果,转化为社会普及成果,内化为人们对中国制度的自信,是凝聚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共同思想政治基础的一项重要工作。
在制度和治理知识传播中,要善于将抽象出来的标识性概念,赋予在中国政治和外交发展的故事之中。人们注意到,多年来,就党代会、中央全会、“两会”政府工作报告和政协工作报告、全国性重要规划等,中央媒体即时都会有报告产生过程的详细报道。《决定》中讲到提高党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水平,关于这类报告产生过程的报道,就体现了我们政治中科学执政、民主执政、协商民主等关键概念。
社会上和国际上对中国制度和治理体系知识存在很大的需求。人们不满足于中国制度体系和治理体系的一般介绍,而是希望有更多能将中国制度和治理体系的道理或逻辑在本原、内生和国际比较基础上说清楚的成果。在对外人文交往和治国理政交流中,中国不输入别人的制度,也不输出自己的制度,但是通过持续的交流让别人明白中国制度和治理的道理,创造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外部良好民意基础,也有意义。
在传播中国制度体系和治理体系知识的过程中,尤其是在国际学术对话和交流中,要重视自己政治发明创造成果的知识产权保护。例如,“协商民主”是中国政治中的一个创造,是中国独特独到独有的民主内涵。然而,由于人们用我们这个政治概念去翻译附会外来的deliberative democracy这个词,导致人们在研究中做文献综述的时候常将“协商民主”说成来自美国。类似中国制度和治理体系中的创造性成果和概念有不少,其构成中国政治学和外交学知识体系的重要环节,我们要珍视和保护自己的政治发明和创造成果。
习近平总书记在很多场合说到中国制度和治理中的独创独到独有独特的内涵。这些都是中国共产党人在领导中国人民治国兴国强国过程中了不起的政治智慧。对此,理论工作者应该有政治和制度自信,珍惜、维护、发展我们政治创造的成果,通过研究提升为制度和治理知识体系,进而通过有效传播更好地转化为全民的制度自信,凝聚为民族伟大复兴的共同思想政治基础。